盛樱之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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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温周】罚的是三秋钉尽取,此生余半旬

*HE真结局!/全文6.5K(战损絮+真的是阿絮知己的老温)

*接34集罚酒三壶。

*五感渐失/蝴蝶骨/取钉老温都必须心疼。剧里直到结局大家都不闻不问就离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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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一


“你该不该罚?”


“该。”


“我不罚你,没意思。我就问你,你错哪了?”周子舒提着一壶酒,本来想着自己左右也是时日无多,要他喝几壶就算了。可仔细又想,最后的时日也不坦诚相待,他便是也辜负老温的。

君子死知己,他既能为老温死,若真为知己,他再不舍,老温也当有权选择是否为他死。

温客行笑得更深了些,直看着周子舒。对上眼眸时,又想起方才大会上阿絮震惊得颤抖的瞳孔,心头一疼:“你罚我吧,阿絮,我哪哪都错了,我不该瞒你。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我不该铤而走险,罔顾性命。”


听到这个答案,周子舒心头凉了凉。

“你觉得,我需要你护在身后,不配与你并肩是吗?”他语气还是温和,这股温柔劲儿中又透着冷意:“你怕我阻止你?”

“我...不是,我是不想你出事儿!”温客行急忙道,语气笃定,仿佛想将关心爱护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来,以得到周子舒谅解。

可周子舒是要站在温客行身边的人,并不能因任何缘由推脱。即是他真的去不得,他也不该是被欺瞒的那一个。他赌温客行有一天会与他坦诚相待,看来是赌错了......


这时,沈慎站了起来。

他好似说了些帮温客行开脱的话,周子舒心绪有些激动,居然一时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。这钉子是取出来了,他的五感与功力也随即恢复,唯独气血翻涌之时还是有发作的机会。

“周庄主,也怪我。”

刺耳的鸣声只持续了极短时候,再次听到声音时,周子舒便见乌溪站起身来,也欲开解。

道理他自然懂得,当时身上有伤,功力三成不剩,又方从晋州脱逃,确实是不宜动武。可座上的人终是看客,他们不懂他与温客行的交情。

“我问你们了吗?都先坐下吧。”

他扫了众人一遍,想着如此场合不给人台阶下也不妥,方才凶温客行的语气渐软了几分。

沈慎咬咬唇坐了回去,景北渊是个会看脸色的,扯扯爱人衣角也把人扯了下去,成岭被周子舒瞪了一眼,莫说叫师傅罚酒,连个屁都不放了。


老温不懂他。


到了真正重要的关头,老温甚至不信他。

不信周子舒能够全盘接受鬼谷,不信周絮愿意相信老温,不信周絮够资格有能力与他并肩。


不苟生,死同穴。

他甚至是极高兴的。

想到这里,心口的疼痛又剧烈起来。仿佛在提醒他,周子舒,你没几日可活了。

可温客行还在笑,他一手夺过他的酒壶,饮了一口:“阿絮,别生气了,怎样才肯消气?”

周子舒疼得麻木,原来五感回复后,真切感觉到的疼痛是这样的滋味。他压下口中的腥味,才道:“老温,我认真同你说,你若死了,我也是活不成的。这事你下不为例,这样能明白吗。”

“明白!阿絮说什么就是什么!”


周子舒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。

本还神色认真想开口同温客行坦白钉子之事,见他还在嬉皮笑脸,周子舒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。于是转而开口笑道:“还是得罚,就罚你连干三壶!”

温客行没有料到原谅来得那么轻易,他狐疑地盯着周子舒看了几眼,身旁传来阿湘的笑声,接着是成岭松了口气的叹声。


阿絮也在笑,笑得眉眼都是弯的,甚是好看。


于是他接过酒壶,道:“好,这还不容易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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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二



喝了酒,温客行有几分上头,一桌子人断断续续聊了起来,他便只管直勾勾地望他的阿絮。

周子舒还有气,也不跟阿湘换位置,离得远远的,摸不上。

众人从鬼谷聊到容炫,又聊到了叶白衣。不知谁先起的头,说起叶白衣练成六合神功是为救人,至于救谁,也说不清楚。


“主人,那他救活没有?”顾湘问。


温客行怎么会知道,那老怪物与他们相处了这么些天,关乎往事,说得都是记不得:“不论有没有,这么多年了,那人大概都不在了吧。”

“那,那他为什么不教他呢!这样两个人都能活呀!可以一同长生!”顾湘又问,这下子曹蔚宁拦下了她。

“阿湘,我听师傅说过,这天人合一的境地啊,不是没有代价的,要吃苦头。”

顾湘不大明白,转头看了眼周子舒,去唤他:“周絮!你怎么不说话,你跟那.....那白衣什么的不是挺熟吗,你知道吗?”

周子舒恍若未闻,顾湘奇怪,又叫了他一声。


“周絮,我跟你说话呢。”


温客行一直盯着他,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,好在这一次他抬头了,顿了顿:“我也不知。”

真小气,不都罚酒了么?温客行长叹口气,感觉醉意渐渐上来了:“阿絮啊,那老怪物笨得很呐!”

周子舒摇摇头,兴致不高:“老温,别背后说人。”

温客行切了一声,可能也看出来周子舒脸色不好,难得服了软,不再还嘴了。

“主人,我看叶白衣不傻!”阿湘又想起来什么,道:“你想啊,若是周絮要死了,你怎么办?你练不练那什么什么神功啊!”


这问题叫周子舒心头一震,这个阿湘,说起话来真是不怕给老温打死。


“我定救他。”温客行神色坚定道。

周子舒只剩数日可活,听到这个答案,他又觉得有些对不住老温。该快寻个时机同他说了,于是他忽略心口渐重的压迫感,稳住声音顺着话头继续问:“我要是不想活呢!”

“阿絮肯定不能死的,若是要死,我便也练那老怪物的神功,以命换命把你救活了,命都是我给的,你就必然不敢去死了!”温客行也插上话,十足自信他的阿絮如他所言,又神气地问。


“你说是不是啊,阿絮?”


闻言,周子舒一刹那脑袋空白,茫然地抬头看温客行。这一看,见到他在笑,本来还想回个笑,但紧接而来的是翻天覆地的剧痛,他笑不出来。


命是他给的,我必然不敢去死了。

周子舒又在心中重复了一遍这句话。


张成岭也说:“师叔,我不这样子,我好好练功,也可以帮到师傅师叔的!”

成岭倒是个好孩子,不似老温。


“主人,你死了,我不练神功,我陪你!”


“阿湘,我资质愚钝,肯定练不好神功,我也陪你!”


他想听到的答案,成岭说了,阿湘蔚宁也说了,唯独没有从温客行口中说出来。

周子舒心下失望,温客行为何不懂他?该说些什么反驳,他倔强地想。

温客行若是敢死,他也是敢相陪的。


可还没等他说出口,先于话语的鲜血便先涌了出来。


怎......么了?


周子舒懵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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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三



“阿絮!”


周子舒慌忙站起身要掩盖,却来不及,只能当着众人的面一口口地呕血,幸好尚且能用最后一点力气一手撑着桌子,才不至于太难堪。

“咳咳!我没...嘶呃...咳!”

“他....他怎么了!痨...周絮他刚刚不是好好的吗?”阿湘吓坏了,盖过了周子舒试图发出的声音。


温客行也吓到了,他直接翻过餐桌最快地到周子舒身边,一把把还撑着身子站得摇摇晃晃的人给抱住,搂进怀里,却止不住他一口口地呕血,想给他灌内力,却只觉他体内躁动得很,根本平复不下来。

乌溪早就搭上了周子舒的脉,这一碰,又碰,才神色凝重地松开手:“他怎么激动成这样?”

“这是怎么了?”景北渊也慌得很,方才周子舒还稳稳地坐着喝酒,怎么一句话的功夫,就呕血了?

最后开口的是那对私奔小情侣,再者是成岭,说的是将来要好好练功,这有什么好叫他激动的?


再往前一句话是....


周子舒气息渐渐浅下去,温客行彻底乱了分寸,嘴里喃喃着别怕不知道说给谁听,手上不停试图给他运气。


“温公子,别给他灌内力了。”


“闭嘴!我...我在救他!”温客行用那股鬼谷学来的狠利劲儿瞪向劝慰的乌溪,又回过神来:“不不,对不住,大巫!您....您快救救他啊!”

“别再灌了!他身上钉子没了,再游走几遍他怕是要没命的!”


温客行有一瞬间晃神了。


什么没了?


谁干的?晋王?赵敬?


还有谁?



怎么会....


温客行急急收了力,好在周子舒也不再呕血了,一头歪在他怀里,意识不大清醒。


“老温....”


“我在,我在。”

周子舒皱着眉,他实在是太疼了,已然是分不清心口的疼是因为那句话,还是旧伤。但他还是要把话说完,免得一会儿真就一口气没上来,他还没给老温坦白,便对不住他了:“我早就说过,这些话其他人说得,你温客行说不得。”

“我知道了!对不起!对不起啊阿絮!”温客行又露出了委屈又害怕的神情,这神情周子舒见过太多次了。而且他说的是哪句话,温客行甚至可能根本不知道,只听了责备就道歉罢了。


“你别急着跟我道歉!”

周子舒又虚虚地凶了一句,缓了两口气,才说:“我从来不想听这些。老温,我把钉子取了,想给你报仇。是我自己想的,君子死知己,我不愿独...咳咳!独活...”

他努力稳住气息,最后还是破功了,又一口血压制不住地涌出。


“不,阿絮.....”


“我这些日子,味觉嗅觉几已全失,也不太疼了,偶尔...视觉听觉也....我瞒了你许久,是我不好。”

“不......不,我确实生气......阿絮,我原谅你了,我原谅你,你别不要我好不好.......”温客行过于紧张,甚至没有空闲去回想这些事情,首先蜂拥而上的悲痛就要他消化得够呛了。他堪堪稳住情绪,去擦周子舒嘴边的猩红,又抬头去看乌溪:“大巫,怎么办?现在怎么办?”

乌溪自刚刚就想着该如何救人,周子舒已经取钉是他万万没想到的。如今怕是凶多吉少,走一步算一步:“周庄主现在心绪不稳,他疼得厉害,待他安定下再做定论。温公子,咱们先到卧室,你留下来为他护法,其他人先散了吧。”


闻言,温客行立刻抱起人就往卧室去,他之前接住阿絮时掂过他的重量,晋州回来也曾抱过他下马,再到今日,是一日比一日轻。

他不敢再想,动作极其轻柔,却还是见怀中之人皱起眉来,位置的转换明显加重了他的不适。


乌溪捣鼓起一些温客行看不明白的东西,不一会儿又准备去配药,要温客行守着周子舒,待他醒了可以给他送些温和的内力,但不能运转周天。

成岭哭成泪人死活不走守在门外,温客行朝外头叫了声闭嘴,便被周子舒拉了衣袖:“你凶他做什么?”


“阿絮!阿絮你怎么样?”

温客行看他睁眼,立刻便握住了他的手,十指紧扣间缓缓给他送微量柔和的内力,助他快些熬过去。

周子舒静静看着他,几番思索要说哪些逞强的话,最后全盘否决,用撒娇的语气说了真实感受:


“老子要疼死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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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四


周子舒又迷迷糊糊昏睡了一阵,期间北渊进来送药,成岭贴着门虚掩的小空隙,偷偷朝里头望了好几眼。他们在另一头商量了许久,久到温客行愈发不安起来。

他只能抱着阿絮,什么也做不到。

到了这时候,他才有半晌闲暇去细想阿絮刚刚说的话,七窍三秋钉不止封住了他部分功力,还会要他五感渐失。


他失了味觉,早已尝不出味道。

所以多加几勺糖浆都无用,再甜的西瓜是浪费。所以那时他夺了阿絮酒壶喝到的,真的是醋。

哪有那么难看出来,信了什么没有好酒的话,自己分明通厨艺,当时酒醋不分,也只是自己不愿多想罢了。

被仇恨蒙蔽的那段时间,他忽略了身边人的关爱,没有细想阿絮想要什么,只道是重要之人,却也没有太过关心。


他哪里是阿絮的知己。


他失了嗅觉,早前带着成岭烤鱼总不是没熟就是烤焦,他闻不出来食物好坏。后来总是埋怨他不做饭五谷不分,他又何尝想这样。

温客行又想,他的阿絮经常发呆,有时甚至察觉不出他突然靠近,他那时只当是他功力不济,没有多想。可阿絮曾是天窗之主,即便是只剩三成内力,也不至如此。不至于他都走到了他身后一步之遥,他才受惊出手。

这对一个被追捕的人来说是致命的。


温客行心疼得厉害,看着昏睡不醒的人,能做的居然只剩为他擦汗。他忍不住心中不甘,要是没有这该死的武库,他或许不用假手于人,自己便可以救阿絮......


要不是......

不,是自己,怪不得别人。


他本来无数次可以救阿絮的..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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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五



“温公子。”


温客行被乌溪唤得回神,见景北渊也还未出去,更不知自己出神了多久。他立刻收回神思,眼下是救人要紧。

“大巫,可有办法吗?”

乌溪本就面有难色,被一问,居然也不马上回答。直到温客行神情逐渐绝望,他才慎重地点了点头。

温客行大喜:“该怎么做,求您告诉我!”


乌溪又不语了,景北渊叹了口气,代替他开口:“需请温公子帮子舒宽衣。”

温客行没有半分迟疑,立刻照做。

待他脱到第三件里衣时,开始发现了不对。周子舒两边肩上染着大片血迹,大部分看上去已干了一段时日,其上又覆盖着湿热鲜红的。


“子舒居然还有伤?”


乌溪并不意外,轻点了下头,却见温客行眼眶红了一圈,为他再去一层衣物时,指尖微微颤抖,疑道:“温公子,你不知道吗?”

温客行低着头不答,直到所有衣物都解开,他见到了两道自蝴蝶骨而过的贯穿伤。

本就做好了心理建设,可亲眼见到时,他还是失去了理智:“是晋王,对吗?”

他一双血色眸子瞪了过去,看得乌溪蹙眉,甚至想下意识把北渊拉到身后。


“还是天窗?”


温客行觉得天昏地暗。


母亲死时的模样又浮现出来,他已经见了无数次的场景,却还是叫他喘不过气。他已经当了鬼谷谷主,他又找到了一个蝴蝶骨如此好看的人。

本来一切都渐渐好了,江湖上没几个人打得过他,鬼谷也都是他的。他拼了命变强,本来以为....这一次找到重要之人,定护得住他周全。

他扣住周子舒指尖的手渐渐用力,周子舒仿佛睡梦中被抱得不大好受,轻轻皱起眉来,半梦半醒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:“老温...嘶......”


只一瞬,温客行便被这声低吟拉回了人间。他的阿絮在疼,他还不能倒下。


他低下头去哄人:“阿絮,我在。”


不会再有下一次了......

再也不会了,阿絮。


我再也,不会让任何人伤你!


“老温,别看......”周子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上衣被全数去了,肩上的伤这几日没时间料理,应出了不少血。他知道温客行最在意什么,却阻止不了他在这么糟糕的境地再受一次打击。周子舒温声道:“不疼了,我那时已经感觉不到疼了。”


“阿絮,我......”

周子舒打断他,道: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
你母亲的死不是,如今我的伤也不是。


周子舒努力选择说法,小心翼翼地想着如何开解,他决不想再看到崩溃的温客行。

可不等他想好,温客行便按上了他额头,把他眉头抚平,道:“阿絮,别费神了。等你好了,我们一同报仇。”

温客行在告诉他,此时不必安抚,他稳得住。

他若是先撑不住了,最后要担下一切的就又会是周子舒。他不能再小孩子心性,让阿絮那么累了。


“嗯。”



周子舒躺了好一会儿,期间乌溪给他包扎了伤口,又喂了汤药,他终于觉得身上不那么疼了。温客行与他十指紧扣,源源不绝地给他输送着温和的内力。周子舒突然觉得,这样下去还挺好的,未来怎样是老天的事儿,他管不了。

他心下舒坦,倦意袭来。

正迷迷糊糊要睡,就听头上传来温客行的声音:“阿絮,我刚刚反省过了。”


“你奶奶的,老子刚要睡着。”

周子舒也不客气,像往常一样胡乱学的话胡乱说。


“啊,对不住啊...我想得太入神。”

周子舒懒得跟他吵:“......想了啥,说吧。”


是大巫交代了暂时不能让周子舒睡下,温客行正慢慢为他稳固经脉,这部分自然不必说了。何况温客行刚刚确实是在反省,道:“你方才问我,我错哪里了。阿絮,我不该瞒你是真,而这问题归咎于,我没有为你着想。阿絮啊,我并非不信你,而是......而是......”

“而是什么?”


“是....不懂你。”

温客行说这句话时,愧疚至极:“你心意如何我若不知,便不是你的知己。我若知而罔顾,便不配当你的知己......”


周子舒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。


见周子舒笑了,温客行一颗总是七上八下不安稳的心也总算安定下来。他本来想说钉伤治好了就回四季山庄,一辈子逍遥快活教教徒弟。一低头,又见到周子舒肩膀两侧的贯穿伤,心疼得不得了:“阿絮啊,待我们去杀了那晋王和姓段的,此后你要做天涯浪客,还是要回四季山庄,我都依。”


“好。”


他的阿絮可不是弱女子,他的阿絮是能够与他并肩的人。他从地狱而来,把阿絮拉下神坛,他们一起走进人间。

阿絮一生赌上所有相信过两个人,头一个伤他至深,欺他害他,至今是他夜夜的梦魇。想到这里,温客行一下子明白了周子舒这么稳得住气的人为何突然激动吐血了。

阿絮一定觉得,他此生错付。

自己方才用玩笑的语气说,「为了不让阿絮死,他会用命来换,这样阿絮欠他一条命,便不敢死了。」温客行被他方才的想法吓得颤抖,这是多大的仇,要折磨周子舒一辈子啊。


再也不会了。


再也不会了!

周子舒第二次赌,赌注依然是倾其所有。温客行把下巴抵在周子舒头顶,蹭了蹭。心道,他不能让他的阿絮输啊。


这一次他们一起,便是要对抗强如裂土封王的势力,他们也不会退一步。

他出神了老半天,一看,就见到周子舒在看他,四目交接时,他的阿絮眼眸中有似水的温柔:

“老温,君子死知己。”


温客行紧了紧握住周子舒的手,回道:“君心似我心,小可定不负此意。”




后来,周子舒的伤治好了,温客行没有铸成大错。他们告别了七爷大巫,送嫁了阿湘。有人说他们回了四季山庄归隐一世,也有人说所有故事都出自江湖。不论是鬼谷还是武库,终是做了说书人的只言片语,看客从来不辨真假。


(这是结局,江湖再见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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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一些想法:

第一次没告诉或许可以原谅,第二次,明知道他死了阿絮不会独活,也亲眼见他跳崖知他起钉,还能想到牺牲自己练心法真是醉了。老温只以自己为出发点想着不能对不起阿絮,所以最后六集,情感递进上发生了断层...

为什么阿絮不会生气,因为他直到最后都还是遥不可及的太阳,他本不是该走下神坛,老温爬出地狱,他们一起走进人间吗?可惜啊,天涯客名字改一改,就不配浪迹天涯了?

无论如何,感谢山河令剧组和张龚两位老师带给我这些天的美好。我意难平,我不管,这篇文就是结局了。大仇已报,女儿女婿不死,他们浪迹天涯纵马江湖,就这样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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